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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spy
​脆樂團

歌曲都因為所有人的聆聽及他們跟它的互動,變得更有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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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明浥家

圖片來源 / 脆樂團 Facebook、DEADLINE? STUDIO 攝影

「哈囉!」,兩人面帶一絲羞赧笑容親切地揮手問好,和我們聊上幾句後,丁丁手法熟練地替Skippy梳妝整理,隨後便開啟人生觀與思想交織的有趣訪談。

 

脆樂團成立於2010年,由主唱兼吉他手Skippy及主唱兼keyboard手丁丁組成,雙主唱柔和的聲線及治癒人心的詞曲,輕柔地承接住許多人的不堪與脆弱,讓難以言喻、無以名狀的感受得以歇腳,因此被譽為療癒系樂團。成團邁入第13年的他們,是如何在疫情重創下生存的呢?當中又有什麼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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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樂團 & 恐龍的皮

Q2: 2010年成團至今,
經歷過什麼肯定支撐你們一直走到現在呢?

丁丁:應該是金曲獎。

Skippy:金曲獎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里程碑!我覺得這也算是運氣的堆積吧,我們在這九年來,其實遇到很多很幸運的事情和貴人...。

 

2016年我們加入好多音樂,正式踏入唱片圈變成簽約藝人,在2018年入圍金曲獎,當時心態也轉變了,以前會想證明自己是可以做音樂的、音樂是有人聽的、是可以感動人的、是好的,但現在沒有那麼多想證明自己的企圖,更多的是享受在音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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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 成團初期到發第一張專輯期間,
有嘗試過申請補助嗎?

丁丁:有阿!我們第一張專輯其實就是因為補助,那時候補助的金額沒有現在那麼多。

Skippy:好像30萬,30萬現在想一想到底能幹嘛?但那時候覺得超多的!

 

丁丁:因為那時候還是學生,覺得既然真的中了,就全力的把這個專輯完成。

 

Skippy:那個也算是改變我們一生的一件事情吧!所以很多人講說補助怎麼樣,但我覺得它的鼓勵性質非常大,如果沒有這個補助的話,我們現在絕對不會在這裡。

Q4:在申請的過中有遇到過什麼樣子的困難?

Skippy:第一次申請就中了。但我們比較困難的是,後來已經起步跟發了第一張專輯、有點聲量,卻還沒有做到很大,也已經不是新團了,那時候補助申請比較難,因為他們會寧願補助一些剛有新作品的人。我們當時的規模說大不大,卡在中間,那時候研究所剛畢業,比較迷惘。

丁丁:對,所以後來有幾張作品是我們獨立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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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5:2019年遇到疫情後,
對你們來說是一個低潮的狀態嗎?

Skippy: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疫情收穫蠻多的!

 

丁丁:一開始的時候當然是會蠻焦慮,因為有很多表演被取消,大概被取消了...

 

經紀人(畫外音):60幾場

 

Skippy:60幾場?!突然間對疫情有一些新的見解,但應該三年來差不多吧,一年被取消20場阿,疫情也是滾動式的在侵蝕我們的音樂。那段時間剛好有很多時間可以靜下來寫歌跟製作音樂,我那時候一直在盤算大概疫情會多久,他比想像中的久。在疫情前我覺得脆樂團已經進入了某種程度的平穩期,但疫情來臨後發現這一切是多麼的脆弱。

 

疫情之前我們也成團9年了,花這麼久的時間去完成一個對我們來說很大的收穫、成就,瞬間它卻可以消失,消失之後可能會被遺忘。我覺得最害怕的就是被遺忘,因為畢竟是一個無法掌控的東西,逼得我們必須要多方嘗試去做一些新東西,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就是因為那段時間有必須要突破的困境與想法,我們才認識了恐龍的皮(樂團),才做了一些其他的音樂。

 

因此在我們的新專輯中,有很多疫情時期想到的新想法、新的可能性,所以以一個積極樂觀的角度來看,是用60場表演換來一些新的生命體驗!

丁丁:無價!

 

Skippy:恩,無價!雖然說很多表演被取消,但其實我們的生活跟各種事情都還剛好處於一個沒有完全完蛋的臨界點,還是推進我們最重要的計畫,一直往前推進,所以相較於身邊的朋友們停下來腳步,我們其實是一直往前,甚至搞不好比之前收穫更多!

Q6:疫情發生前、中、後收入有什麼變化嗎?

丁丁:沒有表演,就沒有收入!

Skippy:沒有表演就真的沒有收入,可能有一些微薄的版稅收入啦。疫情時我們的Spotify忽然變很多人聽,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歌剛好比較屬於陪伴型、適合在疫情當中聽的歌吧,完全是誤打誤撞,疫情的那幾年(收聽率)成長了差不多4、5倍吧!

Q7:在2022年發行的《愛是我們必經的辛苦》,
當時的創作受疫情環境與氛圍影響很大嗎?

Skippy:蠻多的,這張專輯其實可以說是疫情下的產物。〈相愛就是說了100次對不起〉是在正式lock down的前一天寫出來的,那時候有三天不能離開工作室,我就一直在地下室,躲在那邊就把副歌編曲編出來。

 

〈自圓其說〉也是那時候完全不能出門的時候在家寫出來的;還有〈Take It Slow〉是我們跟恐龍的皮的合作,我們講的是人類面對生存的一些體悟,因為疫情讓我們感受到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的不穩定,所有事情都是有可能被奪走,多了很多命運上體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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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8:從朋友關係轉變為伴侶,
有進而改變到創作風格嗎?

丁丁:應該有,因為我們以前比較少寫情歌。

Skippy:對以前比較拍謝啦!我記得出第一張專輯的時候,媒體很喜歡問我們感情問題,當時不是特別想讓大家太focus在這上面,但現在結婚給你們看了!

 

我覺得對愛比較大方這件事,在創作上反而多了更多自由,以前的專輯我們可能會把愛用譬喻的方式迂迴呈現,現在的專輯就直白訴說愛就是愛,也很開心可以用我們的這份愛去傳播更多的愛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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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9:第一次踏進live house有什麼故事嗎?

丁丁:第一次是小河岸吧!小河岸很有趣,幾乎每天都會排表演,會跟另外一團share上下半場,第一個表演最印象深刻的是我們的共演團no show(沒出現)。

Skippy:第一場的表演就變專場,哈哈哈莫名其妙!河岸他有個機制,就是每個禮拜有一天晚上是沒有表演的,大家買杯酒或咖啡就能上台演出,老闆林正如老師有時候會來看一下,覺得不錯的就會詢問要不要排表演,我們有一次終於賭到他就唱歌給他聽,他就來跟我們敲表演時間!

丁丁:當時很激動!

 

Skippy:那個心境就好像達成一個目標了,站上了live house,就想說難道我們現在是獨立樂團了嗎?但那時才發現,其實就只是打開了這個門而以,這是個開始。

Q10:跟粉絲互動時,最印象深刻的事是什麼?

Skippy:最近有個粉絲整理我們所有的表演...

 

丁丁:一些連我們都不知道的表演都整理出來...

 

Skippy:他幾乎很多場都會到,我們都有看到他,他之前有一次說家裡有一些狀況...

 

丁丁:他就寫一封大概三張信紙、正反面的信給我們!

Skippy:看了就覺得很感動,這些都是我們繼續創作的動力,還有很多人寫信給我們說他們因為聽了某些歌,度過了什麼黑暗,我很感激有為這個世界盡到一些超過自己能夠做的事情,我覺得生命就是想辦法讓自己能夠做的事情最大化,但後來也覺得有些很細微的事...

 

像某人可能在很遠的地方聽到歌,然後在當中得到力量,因此心情變好了。能夠做到這件事情,我覺得就像是個超能力一樣,也很開心有這樣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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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兩位成團的機緣是什麼?

丁丁:我們在學校詞曲創作社認識,Skippy是社長,我是社員,入社後發現Skippy竟然是系上學長...。

Skippy: 對,當時我在帶社課看到有個學妹(丁丁),就覺得這個人合音很厲害!那時候有一些大專院校的比賽,想說想找個搭檔一起,就問了她,因此組成了這個團體,就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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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我們必經的​辛苦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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