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EADLINE? STUDIO

溫蒂漫步
我們很像搭乘一艘友情的小船。兄弟為患難而共生,
我們沉入海底也是要抱著彼此。
You jump. I jump!!!

圖片來源 / 溫蒂漫步Facebook
文字 / 張婕
圖片來源 / 溫蒂漫步 Facebook、DEADLINE? STUDIO 攝影


團員們互相開著玩笑走進採訪場地,從團員間的互動流露出彼此的好感情,在此起彼落的歡笑聲中開啟今天的採訪。溫蒂漫步前身為了參加大學舉行的校園比賽而成團,後續其他成員合流入團,最終由貝斯兼主唱江楊、吉他兼主唱曾妮、吉他手瑋翔、鼓手阿叡,及鍵盤手曜如組成。成團於2018年,多數聽眾以「浪漫」來闡釋他們的音樂風格,男女雙主唱互補的聲線,講述了青澀回憶裡的浪漫絮語,勾起大家對青春戀情時的心動瞬間。




Q1:是在什麼契機下決定成團的呢?
江楊:大學的時候有校園比賽要組團。我那時候知道王瑋翔會彈吉他,我就邀請他。我也知道曾妮會彈吉他,我就邀請她。我們就這樣先組了一個小團體。後來決定認真玩,需要一個keyboard手。他(曜如)是轉學生,剛好就轉進來我們班。我就跟他說:「加入樂團」他說:「好加入」。
後來前鼓手離開了,到了大四的時候,需要一個新的鼓手。我們知道一個學弟鼓手轉進來,那個學弟我們就跟他說:「誒加入吧」基本上就是美麗的邂逅。
曾妮:命運的安排。
瑋翔:八點檔,哈哈哈。
Q2:什麼是你們堅持下去的動力呢?
瑋翔:這好像是每個人個人對於這件事情本身的需求性。我自己啦,對於這件事就像打電動一樣,我要打電動,所以我要打電動。
曾妮:但是最大的動力來源就是來自於大家(團員),如果沒有大家我們就是很難自己再堅持下去。
江楊:對我來說音樂最有趣就是跟好朋友一起玩音樂,跟這些人溝通是我很開心的。我們本來就是一群好朋友,然後一起玩音樂這樣子。有趣的地方就是跟這些人玩音樂最好玩。

圖片來源 / 溫蒂漫步Facebook
Q3:創團時身分都還是學生,
有遇到過什麼現實層面的困難嗎?
江楊:現實層面的困難...
瑋翔:窮
江楊:大概就是窮,沒有錢。因為錢是推動這個世界萬物的根本。問題當時我們就是沒有錢。最辛苦的那段時間是我們錄第一張專輯,那時候我們自己花錢的。簡單來講那時候大家都很辛苦要一邊打工邊錄專輯,打完工的錢全部都要拿去錄專輯。基本上生活就是會過得比較辛苦一點。因為也不會想要跟家人拿錢去做這個東西。
曾妮:大家都是算很願意把自己的錢或是能給的所有都付出出來,沒有一點含怨之類的。

Q4:當時除了樂團成員外,還有其他身分嗎?
曾妮:很多啊…
江楊:我做過居酒屋跟咖啡店。在居酒屋很好玩,倒啤酒。
曾妮:我是林口快搖手,沒有人搖得比我快。
曜如:在長庚沒有人沒聽過她。
曾妮:在長庚,對,哈哈哈。
瑋翔:速搖傳奇。
江楊:她可以把整間醫院所有醫生跟護士的飲料在一個小時內搖完。
曾妮:沒有其實一個小時蠻慢的,我可以又去煮茶又去搖飲料又去結帳。
江楊:三年前長庚住院醫師飲料都是她搖的。
曜如:我之前是麥當勞送餐哥,就是外送啦。騎車就是蠻快的。
瑋翔:屁啦,你明明就是回家睡覺。
曜如:ㄟ!噓,不要講。沒關係,我已經辭職了。
阿叡:我就是在教課。我以前在汐止的音樂教室教鼓。
瑋翔:我是林口家樂福NET快折手。
江楊:對齁,他有做過NET。
Q5:曾為了經費苦惱,有沒有嘗試申請補助?
全員:哈哈哈!有,失敗!
江楊:其實我覺得我們寫得還蠻認真的。那時候我們還特別五個人到我家,大家在電腦前面想這邊要加什麼那邊要加什麼這樣。我還自己跑去文化部交資料,遞交要放到一個地方嘛。可能那個洞下面是垃圾桶。基本上我們寫的就是東倒西歪,歪七扭八這樣,也不知道在寫什麼其實我家裡還有留著我回去再看一下。
瑋翔:你有備份喔!
江楊:我有備份啊,都留在我的那個電腦裡。基本上就是文化部的老師們看到覺得不太滿意這樣。沒關係,現在寫得更好了。


圖片來源 / 溫蒂漫步Facebook
Q6:樂團對你們而言是什麼?
(是興趣、工作、夢想、心理歸屬...)
瑋翔:全部都有。
全員:全部都有。
江楊:對真的,還可以再加夢想家人朋友很好的兄弟。
曜如:我覺得我們很像搭乘一艘友情的小船,我們現在是在一個船上。下面船破洞了怎麼辦呢,大家是不是要死一起死。
瑋翔:不是阿,可以補阿。
曜如:兄弟為患難而共生。
江楊:應該是我們五個人壓著那個洞吧。
曜如:也是要想辦法啦。但是我們沉入海底的時候也是要抱著彼此。
曾妮:You jump. I jump.
江楊:對我們來說玩樂團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氛圍,我很常講樂團就是朋友、家人、同學、同事這種很多感情牽絆在一起。這個是很需要時間去慢慢調適。不是說團隊都會有磨合期嗎?
其實我們也是一起玩了六七年,我覺得我們大家都是很尊重彼此,很多事情都可以過去這樣子。所以玩樂團就是一個很噁心的事情啊,如果你想要有這種很奇怪的關係的話,請玩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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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疫情時,活動和音樂祭紛紛被取消,
有什麼樣的心情和顧慮呢?
你們怎麼去調適的呢?
江楊:那時候對我來說我覺得還好啦,因為我覺得如果現在不辦就是會延期,如果沒有延期這個疫情一直這樣下去…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玩了六、七年團,好不容易要起來了,結果有可能一整年完全沒有辦法表演。
那時候對我來講最大的痛苦是這樣,後來因為大家都不好,不是只有我們不好,我們爸媽工作可能也會都有影響,對我來說那個感覺不只是音樂上的問題。
Q8:解封後,樂團有什麼改變及實際變化嗎?
曾妮:好像活動有變多。
曜如:還有一天約兩場。
曾妮:像我們昨天就一天演兩場。
江楊:我覺得這個是大環境的好,大家都開始慢慢回來了。像你們這樣你們,可能也是那時候也很難拍到很多東西,這個就是大家往好的方向走。我覺得都是很好的事情啦。
曜如:老闆有開心嗎。
曾妮:因為疫情的時候我們最擔心就是老闆會不會撐不下去。
瑋翔:那三個月,哇靠。
Q9:表演場地曾帶給你們什麼問題
而影響表演效果?
曜如:有一場我們在山上富里,雨很大,上面的棚子很小,所以雨都會灌進來。我有一個pitch bend是可以調升key的東西,雨水直接灌進去,我們現場直接升key。我跟你講超嗨!
瑋翔:重點是他那個keyboard好像才買沒多久。還買超貴。
江楊:那時候是在花蓮的富里,當下我們綵排的時候都覺得好日本,Fuji Rock的感覺,而且他們富里,就叫富里rock。我覺得很有梗你知道嗎。我就說今天是Fuji Rock的復刻版,小試身手,很開心。結果下午表演整個暴雨,雨超級爆幹大。上場前大家都一直在想我們這樣真的可以演嗎,重點是我們那個麥克風已經導電導到不行了。
早上的時候沒有,但是下午演出的時候我嘴唇直接被電到起水泡,那真的真的超hardcore的。我們演出完下來就要趕快擦琴,因為琴整個都濕了,跳下來整個泥巴噴上來。很開心啦。
全員:很有趣的經驗。
江楊:因為如果我們在Fuji Rock他暴雨我們也是這樣子,還是得這樣子耶。所以就是一個經驗,感謝富里rock。酷。

圖片來源 / 溫蒂漫步Facebook
Q10:跟粉絲互動時,發生過最
印象深刻的事是什麼?
曜如:很久很久以前,在淡江表演的時候。我們一人都會有一個歌單。表演結束的時候台下有幾個粉絲很瘋狂,說:「我要!我要那個歌單,我要曾妮的」,結果他們都給那些粉絲歌單,剩一個人沒拿到,我想說要帥一波,就把我的歌單拿起來:「拿去」。
結果那粉絲竟然大喊:「我不要!我要曾妮的。」我跟你講這個已經傷到我的心了。最後大家都撤了,設備都撤了,人都走了,我的歌單還在地上。沒關係啦沒關係啦(走心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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